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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污染的善灵

五:污染的善灵

神社内,樱莲三人也刚好出来,羽寂的提醒让樱莲到现在还有点不太相信,明明看起来很友好的种族却跟表面不一样。

“空羽,灵缘,回去之后不要乱跑。”

“嗯。”空羽虽然有点疑惑,但是也没多问什么。

“为什么啊?”灵缘没有空羽那么听话,鸟居里的世界大的很,还有好多地方没探索过。

“这个话,得问小寂了。”

灵缘四处看了看,没发现羽寂,独自先行一步离开了神社,一蹦一跳地下着阶梯,樱莲和空羽互相对视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

“刚才……怎么了……”回过神来,羽寂还有点茫然,只不过一切都恢复了原貌,也无从寻起。

“最近有点怪怪的啊。”下意识往黑塔的方向看去,羽寂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觉得放心不下。

“哥哥~”正当羽寂发呆的时候,灵缘也刚好从山上下来,看见羽寂直接扑了过去。

被灵缘叫了一下,羽寂才清醒过来,身体自然地转过来接住了灵缘,虽然自己怪怪的,但是好在还有灵缘和空羽樱莲在,至少不会迷失了。

“灵缘,空羽和樱莲呢?怎么就你一个?”

“还在上面呢~呐,哥哥,樱莲姐姐说你让我们不要乱跑是为什么啊?”

“所有人到齐之后我再解释,总之这里也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安全。”之前那种能自由行走在虚空之中的生物羽寂倒是不怕,但是空羽她们可就不一定了。

等到樱莲和空羽下来后,四人一起回到了鸟居里的世界。

“小寂,到底怎么回事啊?突然让我提防神社里的人时我可是吓了一跳。”樱莲忍不住问了。

“你们看这个就知道了。”羽寂抬手一挥,一只黑色的生物直接被羽寂从虚无之中召唤了出来,只不过已经没有了生机,很明显死了,羽寂特意捕捉了一只。

看到黑色生物后三人吓了一跳,虽然已经死了,但总有种不详的气息笼罩在上面,让三人不敢靠近,但是羽寂没有说还有其他类型的,之前除了全身布满剑刺的生物,羽寂还见到了一种漂浮在空中察觉不到的黑点,要不是有人突然暴毙,羽寂还发现不了,更有一种黑色的蜂,被它们碰到之后只剩下了一堆碎骨,还有一种古怪的虫子潜伏在地底下,谁一碰到立马就被噬咬致死,还有许许多多的古怪生物,羽寂可不相信这些东西不是人为的,明明就在眼皮子底下进行,却谁都没有发现,还被特意隐藏起来。

“这什么东西啊?好讨厌。”灵缘对于这些如同黑化的生物感到了极度不适,还恨不得将其灭得一干二净。

“不知道,在你们进神社时我到下面的国家时所发现的,而且有一个坏消息。”羽寂一边说着一边把黑色生物给一刀斩成两半,里面不断飘出一道又一道的灵魂,这些都是被这些生物所吞噬的灵魂,只是这些灵魂已经算不上正常灵魂了,该称之为鬼魂了。

“呀!哥哥把他们赶走啊!”突然飘出这么多鬼魂把灵缘吓了一跳,空羽被吓得不得动弹了。樱莲到还好。

羽寂手掌一握,所有鬼魂都爆开了,被战成两半的黑色生物也逐渐萎缩,变成了一堆黑渣。

“吞噬灵魂,鬼魂为食,亡灵生物,所以明白了吧?我为什么让你们不要乱跑。”羽寂一挥手,黑渣也随之湮灭不见。

“小寂你是在怀疑这些亡灵生物是这个种族的人所为吗?”虽然羽寂灭掉了这些东西,但是见过之后还是有点害怕。

“嗯,能够驱使亡灵或者制造亡灵的,怎么想都只有这个种族了吧,虽然我有想过可能是我之前暴走所造成的,但是看到这个我就不这么认为了。”羽寂手心摊开后,一颗闪闪发亮的灵核正闪耀着光芒。只不过这种灵核不是灵兽灵核,而是灵体灵核。

羽寂抽取灵核之中残留的回忆,冷冷地说:“这些亡灵生物不是突然出现的,也不是因为我的暴走而出现,而是有人故意污染了它们的灵核,让其变成亡灵生物,它们之前应该是守护这座岛屿上的灵侍。”

“主人,它们……”空羽看着残留的回忆,一个善良的灵侍被残忍地植入了什么污秽的东西,痛苦地挣扎着,不愿意变成了亡灵,但这只是垂死挣扎而已,再之后便是一味的杀戮了。

“由于被特意掩盖了其面貌,我也无法得知是谁做的好事,否则我一定会把它们的痛苦加倍奉还给他!”羽寂的嘴角扬起一个冰冷的弧度,不知为何羽寂感觉很暴躁,就像是有人触犯了自己的底线一样,恨不得碎尸万段。

“可怜的孩子们,哥哥,有办法净化它们?”灵缘想试试看能不能净化,羽寂的煞气都能净化,灵缘自然想试试。

“我的话没办法,如果是灵缘你的话也许有可能。”

“麻烦哥哥帮忙带一只回来好吗?”灵缘感觉到很心痛,明明是善良的存在,却被这样残害。

羽寂点了点头,随后转身消失不见了,樱莲叹了口气,安慰着灵缘,空羽也有点心疼,一想到之前跟他们一起进来的那群雪狐,空羽又有点慌了。

“那个,樱莲姐姐,小缘,你们还记得之前的那群雪狐吗?”

经空羽提醒,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之前怎么给忘了。

“小寂,你之前带回来的那只黑色生物会不会跟之前的那群雪狐有关?头上的印记好像一模一样啊。”樱莲赶紧用心灵沟通传话给羽寂。

另一边,羽寂得到樱莲的传音,身形一下刹住了,要是这样那之前它们突然出现其实是在……逃亡不成?羽寂想起之前那群雪狐头上都有一个印记,再与那些黑色亡灵头上的对比,好像还真的是一模一样。

“可恶!”一传送出来后羽寂就再也没见过它们,以为它们跟自己一伙人分散了,但是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羽寂捏紧了拳头,直到指甲陷入了皮肉渗出了血,在自身变得奇怪之后,羽寂对于那些雪狐感到了亲切的熟悉感,突然听到这样的噩耗,利用那群善良的小家伙做这种丧尽良心的事情,羽寂的杀意就无法抑制,怒火一点点燃起。

“别让我知道你是谁,我保证我会亲手了结掉你!”

短暂的停留之后,羽寂回到了城池内,这次羽寂没有直接动手灭了它们,反而是全部禁锢了起来,羽寂得知真相后没有办法痛下杀手,之前遇到它们和抽出残留的回忆时羽寂就隐隐约约感到了一种熟悉感,现在这种感觉越来越深,即使它们已经被污染,但羽寂对它们就像是自己的家人一样,依旧保持着怜爱。

“我会找到办法解救你们的 ,麻烦你们暂时先委屈一下吧。”羽寂变了一个人,语气透露着温柔。之前那个形态若隐若现,纯洁的灵力让其中一些亡灵的身上的黑色光芒减弱了一点点……

回到鸟居里,羽寂带着空间囚牢降落,羽寂亲手设置的空间囚牢除了本人之外,还没有人可以打开,灵缘靠近囚牢,抚摸着屏障,背后的双翼展开,脚底下展开了灵阵,将囚牢全部笼罩了进去,飘零飞舞的羽毛围绕着灵缘不断落下,羽寂看着灵缘,知道是神言戒律的遥远的思念开始发挥作用了,遥远的思念被赋予的灵术为净化万物邪秽的圣恩之语。不仅能净化万物的邪秽,也能在大型战争中施加恩赐,令友方所有人的灵力程度提升,曾经白鸟一族利用其作用辅助灵族不知道打退了多少次强敌侵犯,可惜在那场战争中灵族成了所有种族的第一个攻击目标,也导致了灵缘父亲的重伤和陨落,更令的灵族损失惨重,好在羽寂和灵空千翎拼命守护,才得以残存,否则灵族估计已经灭族了。

“距离上次灵空使用已经过去了多久了呢,如今却在女儿身上再次发挥作用。”羽寂感到有点无力,原本遇到灵空时已经说好的让其帮忙净化,可是没想到却爆发了战争,如今却又遇上了灵空的女儿,灵缘,该怎么说呢?也许这就是缘分吧。灵缘的缘说不定也是因此而来的吧。

“说起来,空羽的身世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以前是谁的孩子?”羽寂看着空羽的背影,隐隐间觉得有点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那场战争中灵族不知陨落了多少附属神,说不定空羽就是其中一位的孩子。

“如今的朋友,一个个都不在了啊,唉。”羽寂感叹着,千翎原本也属于附属神,可惜灵族族神也在那场战争中陨落,千翎临时顶替位置,现在却成了灵族内人人敬畏的真正族神。

羽寂看了空羽一会后,便继续观察着灵缘,要动用圣恩之语的话消耗的灵力也是非常庞大的,羽寂不知道灵缘能不能坚持住,灵空当时使用的时候也是因为透支了灵力才被偷袭导致悲惨结局。历代其主人都没有一人可以正常运转这个灵武,用过一次后便陷入了虚弱。

持续了几天时间后,灵缘也终于支撑不住,跪倒在了地上,不断喘着气、大汗淋漓,所有羽毛收回灵缘体内,囚牢里的亡灵们身上的黑色光芒有一些已经转化为了它们没被污染前的颜色,一些被污染的雪狐上的剑刺也变回了柔软的纯雪白色的毛,但是要彻底净化还不够,羽寂只见过遥远的思念在白羽手上真正发挥过其本身的真实实力,白鸟一族勉勉强强可以使用,像灵缘支撑了这么久的要是很少见了。

“等到达神灵级后,灵缘体内的血脉才会彻底被激活吧,一代比一代完善,也许白鸟一族复兴的希望说不定就在这小家伙身上了。”接住因为透支灵力而昏迷的灵缘,羽寂淡淡一笑。

“好好休息吧,辛苦了。”羽寂看着怀里重新变回了婴儿大小的鸟形态的灵缘,可见灵缘有多勉强自己了。

“小缘她还好吗?”空羽有点担心,灵缘的鸟形态可是很大的,而不是现在这种幼小形态。

“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樱莲、空羽这几天你们照顾好灵缘。我也许会离开一段时间。”羽寂轻轻抚摸着灵缘的翅膀,眼里尽是疼爱。

“你去哪里?小寂?”

“那座黑塔,说不定那里有我想要的答案。我会在那里逗留一段时间,最近不要出去,就算有人来找我就说我有事离开了,如果那个幕后黑手想对你们做什么,冥狱会保护好你们的。”羽寂唤出冥狱 吩咐好之后冥狱化作无数看不见的火焰精灵在这片区域隐藏着 一但有人想做什么那么等待他的只会是冥狱的灭杀。

“以防万一这个给你,紧急情况灌入灵力就行,冥狱可以为你所用。”羽寂将冥狱的权限之印临时交给了樱莲,只要灌入灵力就能启用。

“主人放心吧,好歹怎么说我也有自保能力,樱莲姐姐也有你的空间能力,想对我们不利很难哦。”

羽寂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想想就算了,只是多说了几句便离开了,离开之前羽寂不放心,让血狱、灵殇、黯心、雪樱也负责保护,这等防御程度,羽寂也是费劲苦心了。

“千狱还要带着破除封印,不然四灵刃阵还没有谁可以攻破。”羽寂看着在四个方向互相呼应的四把灵刀,再把空间囚牢隐藏好,觉得这样应该足够了才离开。

而灵缘体内沉睡的遥远的思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灵缘向着黑塔方向追随着羽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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